没活了,哥们只好拿去年写的东西糊弄大伙,然而在这一年里我几乎没有任何文字创作,令人感叹。最近听说赛马娘国服闪电公测,日期是帝王十周忌,就把这篇文给大伙拿来乐呵乐呵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原文是这位兄贵的,去年给底下续写被申鹤橄榄了
正文如下
结尾试写:(上接训练员身故)
帝王的生活轨迹并未因此而发生明显的改变。她仍正步走在二人无数次描绘的梦想之路上,目标,挑战,成功,如此循环,无机地重复着。在世人眼中,她似乎已雷打不动地矗立在荣光的顶点,记载的历史只会告诉人们最终的结果,当事人的心境与动因则无由得知,帝王亦然。当然有时,特雷森的众人们不免会在吉庆的祝杯间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怅然若失地蜷缩在某个角落,仿佛她亲手取得的胜利与荣光与自己无关。
帝王一次次试图填补心尖的缺口,只是再多虚妄的光荣与空洞的梦想也只是将伤迹撑得更大,索性她开始学着遗忘,然而将训练员的记忆剔除掉的生活终归也所剩无几,最后她也只得尽可能不去想起任何有关那个男人的东西,而训练员给她留下的物什则藏在帝王心中某个隐秘而脆弱的角落,积上灰尘,再不见日。 于东海帝王而言,训练员死后,时间也是纯粹的日期变更而已。这个苦情故事也貌似再没有了下文。
时间来到数年后。当东海帝王在欢呼声中宣誓就任理事长时,一丝将这个故事结束的意念遽然自她心底冒出,帝王的潜意识向她高声告警,万若再不终了,那个男人将彻底成为历史名词,消失在记忆的彼岸。帝王绝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当她的理智再次压倒感性时,她已身着当年的决胜服,手持训练员的礼物,身在训练员生身葬身的故乡了。
“呐,训练员先生,我是东海帝王,不败的帝王呦”
“你还认得出我吗?为了这一天,我又把头发束起来了”
“一切都很好,当初我们约好的事情,我已经一件不落地实现了,嘻嘻,现在我已经是新任理事长啦,这下你可不得不听我话了,够厉害吧,快夸我快夸我”
“……只是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你一直看着我的话那该多好”
“自从你走后,我每天都在想你。”
言至此,帝王已语噎不已。她忙从纸袋里拿出多年前那最后的礼物给训练员看,如此数年,帝王一直没有勇气打开这个精致的礼盒,而现在,一种使命感迫使她猛颤的手揭开这千斤重的盒盖,直到盒子即将打开的顷刻,她方鼓起足够的勇气去看那盒中之物——
“Teio & Trainer”
一枚婚戒。
虽然帝王多年来数度揣摩训练员最后的礼物,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她看到戒指的一霎,不倒的帝王仍土崩瓦解的瘫倒,多年来淤积的泪水溃堤而出,她俯伏在地,浑身颤抖地亲吻青草疯长的坟丘,那死潭般沉寂已久的时光啊,也得以醒转来,开始向着记忆的那一端流淌去。
“训练员!我可是要做实至名归的帝王的!你可要好好看着呀!”
“如果你要成为帝王的话,我就是King Maker,用自己全部心力让你登上帝王的宝座。”
“嘻嘻,本帝王一定会带你看到这世界的一角!”
“到那个时候,请务必告诉我站在顶峰上所看到的风景。”
“那,约好啦!”
“那,约好了。”
这是素昧平生的二人第一番对话,彼时,他们还是大男孩与小姑娘。从此,取契的誓言得以推使他们跨蹈横亘眼前的一切艰难险阻。而当帝王在挫折回廊中迷惘失路,裹足不前之际,他们也同样确认过这约定。
“呐,训练员……你带完我这担当马娘之后,接下来干什么?”
“我对我目前的生存方式没有任何怀疑。至于之后怎么做,我尚不清楚。”
“……对不起,我总是这么拖累人……”
“别这么说。我在结束训练工作之后所有事情都前提,都是你的成就。”
是从这时开始吗?帝王的心中,一丝爱与希望的萌芽开始潜滋暗长。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帝王按照约定,向着顶峰高歌猛进,但当她真正到达山尖,却只剩下她一个人收获眼前与脚下的风景。 一如过于浓厚的蜂蜜,铺天盖地的甜腻散去,只剩苦涩的后味。而当马娘从陶醉中渐渐抽离,留下的只有撕心裂肺的号哭。
帝王起身,抽泣着将婚戒套上无名指,在泪光中,月光与灵山富士都被晕染开,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在模糊间若隐若现。是求婚吗?她眨眨眼睛想要确认这个事实,清晰的视界里唯有寂灭的坟冢,而训练员的形象却鲜明地映照出来。
初次见面时腼腆地说着“请多指教”的大男孩,一起激情地描绘着明日图景的梦想家,在自己因挫折而哭泣乃至于要放弃时唯一无二的强心剂,以及,最后时刻,饱受疾病折磨的清癯身形。在每个地方,每个时刻,以不同的方式守护着帝王的梦想。
在那目光之下,帝王终于在夜中起舞。是宣告凯旋的《ウマぴょい伝説》,似乎这枚戒指于东海帝王而言意味着一场漂亮的一着胜利。只是,她的动作放缓了数倍,天鹅绒般柔软。她得以有时间思考一些事情。她小跑着,张开双臂,跳跃旋转,戒指在月光中熠熠生辉。帝王的心情从未如此放松过,她的舞步也随之愈轻盈,所幸一切都有了答案,所幸这故事终于适时结束了,所幸训练员爱她,她也爱训练员,所幸在马娘朝露般短促的生命里她还能够起舞。
俄而,帝王掩面而泣。因为这一切,都来的太晚了。她悲泣着舞踊,每个动作都好似在对这六尺以下的亡骸倾诉这她这几年来所有的委屈与坎坷。
已而帝王痴傻地盯着那枚婚戒,吃吃地笑了出来,训练员好像正单膝跪地,用这戒指与帝王订下全新的契约,只是这次的约定,没有时限,一直向前延伸,延伸到命终的时刻乃至于历史的深渊。
帝王仍兀自跳着,仿佛正赴一场美丽的约会,现在,她与爱人的距离只有时间。她的意识逐渐失去焦点,如断线的珠串散在记忆的每个角落。她跳啊,跳啊,直到那最初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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